2024年4月6日 星期六

【Maxiel】重返2018,Max意識到自己更愛Daniel

 回到Daniel還在的2018,Max可以做什麼?



Max醒來頭痛欲裂,睜開眼睛注意到自己居然不是躺在摩納哥的公寓床上,而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他腦子還有些混沌,自己在哪裡?

「Max,還在睡?早上會議要遲到了!」外面傳來敲門聲,熟悉的聲音讓Max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眼,這聲音⋯⋯不可能,怎麼會是Daniel?

敲門聲一輕一重,Max連衣服都還沒穿好就從床上跳了下來急急忙忙的去開門,映入眼簾的是Daniel,年輕的、開朗的、活得很好的Daniel。

年輕版Daniel吹了聲口哨,看著Max衣衫不整的模樣,「怎麼啦,昨天太晚睡?十分鐘時間夠你準備嗎?」而Max沒有講話,只是突然抱住眼前的人,入手溫軟,就像抱著活人似的,Daniel被嚇了一跳,今天的Max特別奇怪,「做惡夢?需不需要我跟Christian請假?」說著想把手探向Max的額頭,卻被Max緊緊抱住動彈不得,Max低沈沙啞的聲音響起「Daniel,別動,拜託。」

Max的嗓音充滿令人心驚的絕望,Daniel沈默了會兒,一手放上Max的背脊安撫,希望Max能好受點。

這個Daniel健康、強壯、開朗,還沒有那麼多紋身,臉上的笑容是真心實意的,並不是後來裝出來的苦笑,Max已經意識到了,如果自己不是做夢,那他就是回到過去跟Daniel是隊友的時代,Daniel活得好好的,沒有生病,沒有⋯⋯自殺

Max的時間是2028年,他生平最後悔的是他沒有更關心Daniel,Max一直都知道Daniel有看心理醫生,從麥拉倫到小牛,他本來以為Daniel的病情已經穩定,但在Max注意不到的地方,Daniel刺了更多刺青,甚至把原本有象徵意義的刺青刺成突兀的黑色,在Max問起時輕描淡寫的說未來會改刺別的,更多黑色覆蓋掉Daniel的皮膚,一個一個刺青被遮蓋,Max認為當時就該意識到Daniel的狀態不對,可是當時的Max沒當回事。

Max永遠都會記得,那天也是個普通的比賽日,前一天他們才一起接受採訪,Daniel說車子不太好,可能沒辦法發揮什麼實力,而底下的記者沒有因為是Daniel的主場而給他什麼面子,記者很尖銳的提問「Daniel,這是你在VSARB第二年了,上一年你的表現就不好,這賽季看起來還是這樣,你有考慮要退役嗎,還有年輕人在等。」,記者的問題非常不客氣,這完全是在說Daniel霸佔著座位不放,畢竟還有很多後起之秀等待著位置,他們都想要在賽場上有一席之地,但Daniel這個完全找不回過去實力的老車手還在場上已經讓許多人看不順眼。

Daniel聽見這話又露出他八顆牙齒的招牌微笑,他總是這麼笑,笑的很開朗彷彿沒有什麼煩惱,但也是因為過去這樣笑形象很好,現在甚至這種笑容都會被記者大書特書。

「嗯,我想很快你們就會得償所願。」

Daniel調皮的眨了眨眼,情緒很亢奮,他這不尋常的好心情讓許多記者都注意到了,但Daniel本來就是個會笑的這麼誇張的人,或許是主場加成的原因,在場的車手跟記者都這麼想,而Daniel那句話讓記者們更興奮了,但接著問任何問題Daniel都沒有再回答,他只是就那樣掛著笑容,像個機器人,Max注意到Daniel的模樣不禁皺起眉頭「Danny,還好嗎?」,「我很好,我有什麼不好的?」Daniel的語調很輕快,像是生活中有很多快樂的事情還等著他似的,那種輕鬆的模樣Max很久沒見到了,Max放下心來,Daniel應該是沒什麼事吧。

但Max沒有想到,原來Daniel的輕鬆是這樣。

當隔天正賽前眾人片尋不著Daniel,Daniel一早就缺席了討論會議,過去Daniel都積極地參加討論會議,沒道理會缺席,在他們打了不少電話給Daniel而Daniel卻沒有接的時候察覺到不太對勁。

沒有任何人聯絡的上Daniel,而Daniel並沒有跟團隊住在同一個酒店裡,他是住在賽道附近自己買的住宅,小牛團隊通知了Daniel的經紀人,但甚至連經紀人都聯絡不到他,經紀人前往Daniel的住宅,怎麼敲門都沒有回應,拿了備用鑰匙開門後發現Daniel坐在陽台的躺椅閉著眼睛,嘴角還帶著笑容,就像是做著不會醒來的美夢,但早就失去了氣息。

Daniel服用了大量的抗憂鬱藥物,他們甚至不知道Daniel為什麼會擁有這麼大的劑量。

比賽被叫停了,所有人茫然的聽著這個消息,社群鋪天蓋地的討論這件事,甚至有網友挖出排位賽前Daniel的訪談,Daniel反常亢奮的情緒跟輕鬆的模樣,還有那句『很快,你們就能得償所願』被反覆提起,Daniel那時候就已經做了自殺的準備?

Max打擊是最大的,他沒看出Daniel的狀態不對勁,如果他早點發現⋯⋯是不是一切都會不一樣?他還能跟Daniel談談,也能阻止他自殺。

他帶著這種痛苦參加了Daniel的葬禮,又過了好幾年,他在澳洲大獎賽時總是用安全帽紀念Daniel,直到現在,他回到了過去。

Max抱著眼前的Daniel,他真心希望這不是個真實的夢境而已,如果是夢他會瘋掉的。

Daniel就這麼被Max緊緊抱著,他無奈的說「Maxy,你要讓我跟你一起遲到嗎?」,「等我十分鐘我馬上好。」,Max這才鬆開手衝進浴室盥洗,他甚至不在乎到底穿什麼,反正2018年這時候的他行李箱裡大概也只有紅牛的衣服。

他只是怕Daniel消失。

他們參加了紅牛會議,但Max明顯心不在焉,只是盯著Daniel直瞧,瞧到Horner都發現Max的不對勁,甚至還點名要Max說說自己對比賽的想法,對Max來說這都十年以前的事了,他甚至不能保證還記不記得RB14怎麼開,不過雷諾爛引擎大概也不會好到哪就是了,他隨意講了幾句話,忽略了Horner跟Jos皺起的眉頭。

Daniel對Max的視線感到如坐針氈,Max的眼神從來沒離開過自己,昨天比賽還很正常的,怎麼今天變得這麼奇怪?

等到會議終於結束,Max立刻跳起來想追上Daniel,Daniel則是十分無奈「Max,你今天怎麼了,做惡夢嗎?」,「對,我夢到你去雷諾之後很糟糕又去了麥拉倫結果你在麥拉倫更糟糕。」Max只講到麥拉倫的部分,他本來想要一口氣把所有的事情都講完,但看到Daniel的表情還是決定只講一半就好,但Daniel的眉頭越挑越高,表情充滿了不可思議,因為他從來沒有跟Max說過其實雷諾在邀請他去。

「你說我去雷諾很糟糕,之後又去了麥拉倫?」Daniel神情微妙,Max點了點頭,他還是希望Daniel能繼續待在紅牛,這樣至少可以避免掉未來Daniel自殺的結果吧?

「你應該不是只有夢到這樣吧?Max?」Daniel的心其實很細,他從Max的表情就看出不太對勁了,雖然對他來說這只是個自己隊友夢到的夢,但Daniel還是很好奇夢裡的他會發生什麼事。

Max則是主動把Daniel拉到他的休息室,Daniel看著Max牽他的手,感覺Max今天不管哪裡都很怪,就好像忽然一夕之間變得很成熟穩重,這種怪異的感覺到他們進了休息室都沒有散掉。

「可以說了嗎?到底還有什麼事?」Daniel抱著胸斜睨著Max,卻被Max的神情嚇了一跳,那是隱忍跟痛苦的表情,Daniel從來沒有在Max的臉上看到過,他對對方的印象只有橫衝直撞跟比賽的憤怒,但這不過就只是個夢啊?

「你⋯⋯死了,我只是不想要你未來發生那種事。」Max聲音沙啞,他想起當時自殺的Daniel就很痛苦,如果他能更早發現Daniel狀況不好,或許Daniel就不會自殺了,在所有人攻擊他,Daniel用笑容偽裝自己的時候,Max早該察覺的。

Daniel把自己移動到Max旁邊,把手按在Max的手上,語調放得很軟「我沒事啦,只是個夢,你居然這麼擔心我嗎?」Daniel試圖想緩和情緒,他並沒有太放在心上,Daniel只是對Max居然會夢到他死掉有些訝異罷了「不是聽說夢都是相反的嗎?你夢到我死了就代表我會好好活著。」Daniel摟住Max安撫,畢竟在他眼裡Max還是個青澀的大男孩,雖然比賽激烈了點,但還是可以好好相處的,Max靠著Daniel享受著這久違的溫暖,他想這個擁抱想很久了,Max沒有想到居然還能再見到Daniel,他真希望這一切都不是夢。

「好點了嗎?今天可還要比賽,等等就要記者發佈會了,你不是還跟我說你想拿冠軍嗎?」

但Daniel不知道眼前的Max已經得過很多個世界冠軍,早就不在意這麼多,他現在唯一在意的事情只有Daniel。

當然比賽的結果真的很糟,那是指Max的部分,Max開了這麼久的紅牛火星車,一下回到十年前去開雷諾破引擎車,誰都會不習慣,Max還是硬靠肌肉記憶才勉強在積分圈裡,而Daniel是第三名,Daniel心情還不錯,但他看到Jos把Max拉到一旁時蹙起眉頭,誰都知道Jos不會講什麼好話。

「你在搞什麼?昨天排位賽的衝勁哪去了?今天比賽在開什麼東西?」Jos很不客氣,語氣充滿恨鐵不成鋼,他都是這麼跟Max說話的,Jos認為不能讓Max自滿,更何況今天開的爛透了。

Max翻了個白眼,他一直到後來才察覺到他跟父親的關係不太正常,在Daniel自殺過後沒有多久,一向可以好好調適心情的Max承受不住了,他還是去看了心理醫生,訴說他對Daniel的忽視跟痛苦,但在這過程中也被點出了他跟父親的畸形關係,到那時Max才開始審視過去,想起Daniel在假期約他去澳洲農場,跟Daniel的家人度過愉快的時光,那才是正常的家人該有的樣子吧?

Jos還在大聲斥責,但Max已經神遊天外,他已經想不起來自己的父親這樣罵他的時候他的反應是什麼了,但2028年的Max已經懶得裝出乖兒子的模樣,Max漫不經心的想著,要不是他想好好待在現在這個時間,他其實是很想跟年輕的Jos比一場比賽,他的父親到底是有多厲害,是不是因為當初車隊都沒有看到他的天賦所以才讓Jos變成後來那樣?

「嘿,Max,老大找我們兩個,跟我走。」

當Max還在神遊的時候,一隻手握住Max的手,他訝異的發現是Daniel,Daniel掛著招牌的笑容跟Jos打招呼,一邊拖著Max往外走,沒有給Jos繼續斥罵的機會「抱歉,Max我先帶走啦,我們還要跟老大開檢討會!」

Max沒想到Daniel居然做出這種舉動,不由得笑了出來,Daniel想說什麼但又嘆了口氣,Jos的大名如雷貫耳,沒有人不知道,雖然Daniel很看不起Jos,只不過Max的態度很尊敬,加上畢竟那是別人父親,所以Daniel也不好意思講什麼了。

「真的要開會?」

「沒有,我騙Jos的,反正你都被他罵成兒子⋯⋯喔你本來就是他兒子。」

這話讓Max笑的前仰後合,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輕鬆開懷的大笑,Daniel無奈的聳了聳肩,Max真的有點怪吧,今天是不是吃錯什麼東西。

Max只是亦步亦趨的跟著Daniel,他比起這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回到自己時空的年代,他更想跟著Daniel,至少這裡的Daniel還活著,沒有死,甚至還意氣風發的,不像後來的Daniel那麼痛苦。

「你真的要去開雷諾破車?」Max直言不諱,這是他後來一直很想問Daniel但都沒問出口的問題,在紅牛就已經受夠雷諾引擎了,為什麼還想要去雷諾?

「我們現在已經算可以分享心事的關係嗎?」Daniel眨了眨眼睛,他看向Max青澀的臉龐,一時沒忍住捏了捏Max的臉頰,Max臉雖然被捏住但他還是很正經的盯著Daniel想得到答案,這麼認真的Max讓Daniel嘆了口氣,他本來想把這事情混過去的,畢竟這種有關職業生涯的事,很需要思考思考,「對,雷諾在找我。」,Daniel點了點頭,承認了這件事。

「不要去,Daniel。」Max話語充滿了懇求的意味,而Daniel不明所以的打量他,又感受到奇怪的氣氛,就因為那個夢?

夢到他死的威力這麼大嗎?Max這兩天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不但比賽跟討論心不在焉的樣子,甚至還關心起這種事,「我要走你不是會很開心?」Daniel笑著打趣Max,但隨即注意到對方的表情痛苦又絕望,讓Daniel嚇了一大跳,Max根本沒管四周到底是不是有人,他緊緊抱住Daniel,沙啞的說「留下來,紅牛最適合你。」

Daniel被Max緊扣著,他能感受到那力量有多大,甚至有種錯覺是被揉進Max的骨血裡,Daniel一手按住Max的後背安撫他,他沒有辦法給出承諾,這種職業生涯選擇的事情⋯⋯不是Max說一兩句就能改變,但Daniel還是聽進去了,或許他可以再多考慮?

Max感受著Daniel的溫暖,2028年的Max比2018年的Max懂得太多,他知道他想要什麼,他希望Daniel可以留在他身邊。

Max甚至都不太記得這次比賽完之後的事情,還是Daniel提醒他說有一個星期的放假時間,Max不打算跟Jos回去,他一邊思考著以前的自己怎麼沒有意識到Jos的掌控慾,又跟上打算回老家的Daniel。

「Dan,我可以跟你去澳洲嗎?」Max注視著Daniel,Max回憶起以前跟Daniel去澳洲的記憶,Daniel只有在澳洲的時候才會特別開心,老家讓他放鬆,而2018的Daniel還是快樂舒適的,不像後來的Daniel,就算回到澳洲似乎壓力也很大,Daniel挑起眉頭有點意外Max居然沒有要跟Jos走,Daniel帶著Max熟悉的笑容,用力地拍了拍Max的肩膀「當然,我想找你來我的農場很久了,來吧來吧,我們還可以一起玩越野車!」,Daniel是真心這麼想,他之前也約過Max好幾次,只不過Max不是說他要練習就是很忙,沒什麼興趣的樣子,沒想到Max現在自己提出來,Daniel當然還是挺高興的。

Max現在其實是有點患得患失,他早上醒來都要確定一下時間,怕自己又回到2028那個沒有Daniel在的時空,如果他醒來發現沒有Daniel一定會瘋掉,他不能承受再一次失去Daniel,他受夠那個寂寥的世界,後悔又痛苦,Max在睜眼前都要先祈禱自己還在2018年才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是原樣的時候才鬆一口氣。

Daniel也感覺到Max的不同,Max不管到哪裡都跟著他,甚至還用奇怪的眼神看著Daniel,那眼神有時候Daniel看不太明白,但就在Daniel邀請Max到澳洲時,他終於知道那眼神是什麼了。

瘋狂的佔有慾。

起因只是Daniel沒告訴Max他要去採買,就消失了一整天,因為剛好採購途中還看見熟人,聊天聊到忘了時間,手機又沒電了,Daniel沒把這種事放在心上,但他回去之後才發現Max陰沉的坐在沙發上,看見Daniel回來時表情充滿了令人心驚的氣息,彷彿像是想要把Daniel整個人吞吃掉。

Max什麼話也沒說,用力的抱住Daniel,Daniel正想笑Max大驚小怪,Max就咬了他的嘴,真的是用『咬』的,在Daniel的嘴唇上留下了一道痕跡,Max卻不管那麼多了,他受不了Daniel離開他的視線,他吮吻著Daniel的嘴,舌頭捲著他的舌,Daniel瞪大眼睛,看著眼前放大的Max的臉,完全沒有想到對方會做出這種事,但Max不知道為什麼對Daniel的敏感點很了解,他從舌尖舔弄到牙齦,對Daniel的口腔攻城掠地,就像用舌頭操他的嘴一樣,Daniel被吻的臉頰漲紅,嘴唇發腫,Max這才放過他的嘴。

Max瞇起了眼,看著臉頰緋紅的Daniel,另一隻手伸入了Daniel的衣服,揉弄著Daniel的胸口,「等等⋯⋯Max!」Daniel還想掙扎一下,他不知道Max怎麼忽然就像發瘋一樣,但Max沒有停止他的動作,他把Daniel的衣服拉高,露出他漂亮的身體,Max虔誠地打量著眼前的軀體,這是健康的Daniel,在紅牛還是標準身材的Daniel,不像後來在麥拉倫的瘦弱,Max低頭吮住Daniel的乳尖,舌頭在他乳首打著轉,這感覺讓澳洲人幾乎要發瘋,不知道荷蘭人為什麼花樣那麼多,Max含住他乳尖吸吮,彷彿想要把吸出奶來似的,接著又一路舔下來,把Daniel弄的濕漉漉的,Max隔著Daniel的褲子揉弄他的性器,就算隔著褲子這樣的玩弄早就已經硬了起來,Daniel發出驚喘,「Max⋯⋯!」Daniel沒想到自己居然還能發出這種甜膩的聲音,臉頰更紅了。

Daniel的聲音讓Max的舉動更瘋狂,他把Daniel壓到牆壁上,褪掉Daniel的褲子,緊緊貼合著他的身體,瘋狂索求著對方,他想要Daniel永遠是他的,Max的手很靈活的撫弄澳洲人的陰莖,陰莖前端早已濕漉漉的,Daniel把自己湊得更前,兩人沈溺在慾望裡,他想要Max做得更多,Max的手快速撸動著,Daniel又是一聲重重的喘息,射了Max滿手精液。

「Dan⋯⋯Danny⋯⋯Daniel⋯⋯」Max用沙啞的聲音叫著Daniel的各種暱稱跟名字,一邊狂亂的吻著他,Daniel還沈浸在剛射精的餘韻裡,就被Max打開了雙腿,Max的陰莖蹭著Daniel的大腿內側,Daniel只能抱著Max支撐,他甚至不知道為什麼Max的力氣突然這麼大。

「你是我的,我的⋯⋯Daniel⋯⋯」Max就像想要把Daniel整個人揉進自己身體裡,他進入了Daniel,Daniel發出一聲驚叫,他呼吸著想適應Max的大小,Max重重的操弄著Daniel,他托起Daniel的身軀,讓Daniel靠著他,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聽著澳洲人那甜蜜又黏膩的喘息,軀體跟軀體、汗水融合著汗水,他們現在合而為一,Max射在Daniel的身體裡。

Daniel屬於自己。

這念頭讓Max興奮的顫抖,2028年的Max失去Daniel之後又得到了,這次他再也不會放手。

只要不要讓他回到那個沒有Daniel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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