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2月27日 星期一

【排球少年】天童覺/牛島若利-天童哥哥說故事

 


天童擦去激烈運動後的汗水,牛島同樣練習完正在擦拭汗珠,天童便蹦蹦跳跳的到了牛島身旁,其他隊員們也因為休息時間而聚集在一起,五色盯著牛島欲言又止,白布則是瞥了眼五色沒說話,但天童吱吱喳喳的聲音異常明顯,看來是剛才訓練沒講話被憋的狠了,「若利,你有沒有好奇一件事?」,天童靠近牛島,牛島雖然帶著汗水,但卻不會像某些男生有很重的味道,天童不著邊際的想著一邊開口,而牛島只是直視著天童「什麼事?」,「別的學校都有鬼故事,我們學校都沒有?」天童想著這件事很久了,當然也有之前提出要辦排球社試膽大會被鷲匠教練毫不猶豫拒絕的原因。


「是嗎。」

「對呀,若利你不好奇為什麼嗎,像是體育館的冤魂、廁所裡的花子、十三階梯、下雨天就會出現另一個異世界的學校什麼的。」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


牛島滿臉的正直,他對於這種事並不了解,而五色眼巴巴的湊了過來,「天童學長我知道!我以前國中也有流傳鬼故事,體育館半夜有人打球,早上都會有球在地板滾來滾去!」,「沒有收拾?」牛島認真的開口,這像是沒收拾東西的藉口,「牛島學長,那時候他們都說有收拾!」五色有點不服氣,他也是親眼看見那一幕的,而且當時使用體育館的社團信誓旦旦保證前一天都收拾好了,不可能發生這種事。


「工,我跟你說這件事可能有兩種狀況。」天童拍了拍五色的肩膀,五色則是瞪大眼睛等著天童的下文,天童學長應該能給他不一樣的解答吧?


「第一,你以前學校的體育館真的鬧鬼,鬼半夜起來玩球啊,不是有些鬼故事會這麼說嗎,因為要比賽前出車禍死掉的學生血淋淋回到體育館訓練,凌晨的時候空曠的體育館只聽得見打球聲,如果你不小心被他發現了,你的腦袋就會被他擰下來當球打——」天童豎起食指,這話讓五色輕微的一抖,雖然很小幅度但還是被天童注意到了,又豎起第二根手指「第二,國中生總是會說些藉口嘛,大概是他們忘記收,你想相信哪個,工?」,天童笑的不懷好意。


而五色咬著下唇還在猶豫不敢說自己害怕有鬼這件事,就看見牛島嚴肅的開口「為什麼看到車禍死掉的鬼,腦袋就會被弄下來?」,「這也有說法喔,因為變成鬼的邏輯跟人類不一樣,看到活生生的可以打球的你,他們一定會嫉妒啊。」天童張嘴就來,彷彿很了解鬼魂似的,牛島點了點頭,似乎可以接受天童的說法。


天童又拉回了剛才的話題,興致勃勃地說「所以你們都不感興趣為什麼白鳥澤沒有校園傳說嗎,沒有靈異事件的校園不是好校園!」,話剛落下又把一旁正在休息的大平拉了過來,「獅音,你不是有親戚念過白鳥澤嗎,你有聽說過嗎?」,大平有點無奈的笑了聲「是我表哥,但他不會特別提這種事。」,天童神情失望,彷彿沒什麼樂趣似的,「太無趣了,本來想說可以帶著若利體會『白鳥澤七大不可思議』這類事情的說。」,其他人都已經很習慣天童這種反應了,不如說天童如果沒有這樣才讓人感到奇怪。


「還是我們來辦百鬼故事,鍛治君只說不能辦試膽大會,但沒說不能辦百鬼故事吧?」天童突然想到這點,在社辦辦百鬼故事一定很有趣,如果鍛治君不准⋯⋯那就讓鍛治君來旁觀好啦!


「這是說一百個鬼故事?」牛島從天童字面意義上猜測,天童嘻笑著朝牛島比了個大拇指,「沒錯!這就是要準備一百根蠟燭,講完一個故事吹熄蠟燭,講完一百個可能就會發生神奇的事情,不過比錢仙還是筆仙更危險就是了。」,「一百根蠟燭是很危險。」牛島神情認真,但大家都知道天童跟牛島的危險不是在同一個頻道上。


不過天童這話講的有點大聲,讓鷲匠教練也聽到了,皺眉瞪著天童「試膽大會不行,百鬼故事也不行,想這麼多等等再給我去訓練!」,「不要這樣嘛,還是鍛治君當主辦人,我當協辦讓大家有個白鳥澤快樂回憶——」天童拉長了音調,全排球社大概只有天童敢這樣跟鷲匠教練說話,五色瞄了眼天童思考著,天童學長可比在體育館血淋淋打球的鬼恐怖多了。


「去訓練!」

「好嘛——


天童懶洋洋的回應著,又拉起牛島的手笑嘻嘻的道「若利想聽我講鬼故事嗎,我可是有很多鬼故事可以說的,比我昨天晚上看的偶像劇有趣多了喔。」

昨晚天童拉著牛島在交誼廳看了一部超長的偶像劇,天童一邊應付著牛島的十萬個劇情為什麼,還要看下一集,考試都沒有這麼認真,天童感覺自己都快昇華了,下一次考試大概可以過目不忘。


「好。」牛島輕微的點頭,他想知道天童剛才說的那些都是什麼意思,畢竟以前從來沒有人跟他說過,天童看著牛島這種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的模樣忍不住瞇起眼笑出聲「回宿舍再慢慢說給你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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