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月10日 星期一

【排球少年-傭兵AU】天童覺/牛島若利-逃出生天

 


天童早該知道自己今年諸事不宜的,這單要是他能活著回去——呸!他怎麼能講出電視上那種等我回來就娶你這種不吉利的話呢!


他狼狽的躲藏著,一邊思考著自己為何淪落到這種境地。


「這單是要營救被擄到敵軍營地的大使一家,路線圖都在這了。」隊長指著貼在白板上的地圖,天童仔細的觀察著那份密密麻麻的路線,中間的紅線是隊長選出偵查後敵軍鬆散些的路線,但那也是相對之下,他們都知道這次的任務很危險,但傭兵這種職業不就是這樣嗎,為了錢什麼都幹。


不過這次是為了什麼?


「我記得他們不是派了軍隊過去嗎?」天童微微眯起眼睛,思考著之前得到的情報,大使一家被俘,被敵軍牽著拉了出來,像是待宰的豬,這一幕被敵軍直播給全世界看,甚至還切掉了大使的手指,但卻沒公開處刑,政府連夜派了軍隊,就是不久前的事。


「那支軍隊下落不明。」隊長神情嚴肅,這話讓天童也認真了起來,收起之前嘻笑的態度,其他人也聚精會神地盯著地圖瞧,「這次很危險,他們有強大的火力,如果軍隊失蹤,他們有可能會得到政府軍的軍火,我們避免跟他們正面對上,得到軍隊的情報也務必隨時彙報!」


「是!」眾人一口答應,他們這支小隊配合很久了,這次是政府直接找上了他們,畢竟軍隊下落不明的消息還被政府封鎖著,全世界都盯著這件事,如果這群恐怖份子下次開了直播斬了大使一家,又公開政府軍被殺的消息,對政府絕對是巨大的打擊。


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這也是天童現在躲在這廢棄房子的原因,他思索著到底哪裡出了錯,他們都按照計畫來,但敵軍卻知道他們的路線,埋伏圍殺他們,天童僥倖逃過一劫,但卻親眼目睹了隊長被子彈射穿的瞬間。


那瞬間天童想到了很多。


「要是我有錢可沒打算要幹這行。」隊長喝了一大口可樂,這是天童從來不懂這個隊長的點,別人不是喝酒就是喝酒,只有這個隊長每次都點一杯可樂,還要多冰,「隊長,我倒不是很缺。」天童只是喜歡這種刺激感,那種走在繩索上的平衡,平常的生活太無聊乏味,而他受不了軍隊的規矩,一板一眼並不適合他。


「你小子又沒女友老婆小孩的,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哪能體會我要養小孩的心酸。」隊長用力地拍了拍天童的肩膀,差點把天童給拍到椅子下去,天童懶洋洋的笑著「別,我可沒有想要有什麼牽掛的,一人很好呀。」,「的確,有了也是麻煩。」隊長嘆了口氣,又灌下一大口可樂,他們就這樣聊著天喝著可樂,完全不像傭兵。


這個還要養小孩的隊長在他面前被子彈貫穿了,天童瞪著眼前的槍林彈雨,雖然愣神但手上動作沒停,他的槍隨即把敵軍給爆頭,天童趁機躲在一旁的建物,這次的任務不可能完成了,其他同伴也凶多吉少,天童記著隊長規劃出的撤退路線,勉強逃了出來,但敵軍的部署變多了,他們武器十分精良,這已經超越了他們預估的軍火數量。


難道有人在資助敵軍嗎?


但這個問題已經不重要了,天童現在急迫的是保住自己的小命,那些問題讓該死的政府去頭痛吧!


為了避免引起敵軍注意天童把自己的呼吸聲壓的很細長,他躲的這建物勉強還算個房子的形狀,天童蹲下透過牆壁看著外頭,這邊離戰場已經有些距離,他的敏銳度讓他發覺這房子不同尋常。


地上細微乾涸的血跡,但被人為刻意的掩埋如果不仔細觀察絕不會發現,難道是敵軍弄出來的嗎,但以天童得到的情報,他們通常不會這麼做才是,叛軍只會切掉屍體的頭,想到這天童皺緊眉頭,低頭查看著那道血痕,這痕跡斷在了某個地方⋯⋯這是?


天童驚訝的注意到有個嚴絲合縫的門板,天衣無縫的跟滿是沙土的地融合,要不是剛才那掩蓋的血跡天童也不會發現,何況那些沒受過專業訓練的反叛軍了,天童輕輕的掀起那門板,下面是個地窖,空間意外的大,輕微的呼吸聲跟槍聲上膛的聲音讓天童反射性地舉起槍指向對方。


「是政府軍?」天童看著斜靠在牆邊的男人,瞥到男人鮮血淋漓的大腿,受傷只能躲在這嗎⋯⋯。


這個人是幸運也是不幸,幸運的是還有地窖可以躲,不幸的是也就只能躲在這個地窖了。


男人在天童從地窖走下來的時候就已經拿起槍,但大腿的傷處讓他行動遲緩,來人沒有立刻給他一個子彈讓男人意外,不是敵軍?


「你就是失蹤的那支政府軍的人?」雖然看打扮也知道,但天童還是問出口,何況男人的狀態比他糟糕的多,他還有力氣可以制衡。


「是。」男人話語簡潔,但天童注意到對方的臉頰微紅,明顯是發燒的模樣,天童的任務也包括搜尋政府軍的下落,他張開雙手讓男人更能瞧著他「我是政府軍的僱傭兵,來這邊是營救與確認政府軍下落的。」,天童走向前查看他的傷勢,大腿那明顯是被子彈擊中的傷再不處理會潰爛,「你怎麼發現這邊有地窖?」,「碰巧而已。」男人呼吸聲有些沈重,意識比剛才更不清醒了,臉頰不正常的紅潤,毫不懷疑他下一秒會昏迷,真的是大麻煩啊,天童自己都被困在這裡了,還要帶一個行動不便的傷兵。


天童豎耳聽著外面的聲音,他剛才下來時很仔細的掩蓋了門口的痕跡,這邊也幸運的沒有被發覺,才能讓這個士兵躺在這裡,但這也是坐以待斃罷了「你還能動嗎,我想辦法帶你出去。」,「嗯。」男人已經靠意志力在回答問題了,他勉強睜眼看著天童,而天童用手輕觸著他的額頭,灼燙的溫度讓天童能肯定再繼續燒下去對方會燒成個傻子,現在最緊急的是該如何帶著這個傢伙撤退,天童腦子快速運轉著,他們規劃的撤退路線應該也會有反叛軍,以他現在要拖著個傷兵最好是別對上,以免兩個人一起交代了。


「去⋯⋯有支援。」男人半瞇著眼睛想要保持清醒,似乎認為自己說的話夠清楚,但天童還要湊近才聽清楚對方說什麼,要到某地才有支援,意外的是男人講的支援路線與他們規劃的撤退路線是一樣的。


要去還是不去?


去了,中途可能被敵軍追到一槍結果。

不去,窩在這邊被敵軍追到也是一槍結果。


該死,他天童覺什麼時候這麼狼狽過!


與其都是個死,還是賭一把吧,天童扶起重傷的男人往前「希望你帶點好運吧,你叫什麼名字,我幫你算算你的名字能不能逃出生天啊。」,這種時候還能開玩笑的大概也只有天童了,「牛島⋯⋯若利。」男人語調很輕,還是被天童捕捉到了,「若利是吧,你的名字很好,我們都會逃出去的。」


這算是他們的幸運,當地居然下起百年難得一見的大雨,在這沙漠地帶一年都不會下幾次雨的,居然被他們給撞見了,反叛軍不習慣滂沱的雨勢,幾乎全部躲了起來,對天童跟牛島創造的逃跑的有利條件,但不幸的是牛島的傷口淋了雨之後更嚴重了。


「撐著。」天童扶著牛島,他能感覺到牛島還是想出力不給他造成麻煩,他們沿路躲藏著,只能喝著幾口雨水,有好幾次差點被反叛軍發現,都被天童驚險的躲過。


「你自己走吧。」牛島忽然清醒了,他這幾天都勉強保持著意識,也知道天童帶著他有多艱難,「我都帶你到這裡了,你要我走,太殘忍了吧若利?」天童笑的很油滑,仍舊沒鬆手扛著牛島,過了前面這片就能逃出去了,只要雨不停能撐過就好。


「出去你一定要請我吃飯,我那麼辛苦。」

「可以出去的話。」

「啊呸——是一定可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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