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2月7日 星期日

【排球少年】天童覺/牛島若利-卡普格拉綜合症

 *天童中心

*天童得卡普格拉綜合症設定

*天牛描寫少





牛島發現天童居然比自己還早起床,而且一大早就不見人影,通常都會是牛島起床晨跑完天童才會醒來做早餐,就算天童會去早市也不會那麼早的,是怎麼回事?

才這麼想著天童從外頭走了進來,向牛島打了招呼「若利——早安,我去買了點東西喲。」,牛島很敏感的察覺了哪裡不同,往常天童會走過來,甚至給他一個擁抱,今天的天童不對勁?


「你怎麼了,天童?」牛島很直白地發問,他們溝通方式一向都是有話直說,而彼此間都很認同這種想法,天童笑瞇瞇的看了牛島一眼,那笑容讓牛島更感覺不對。


「若利,我今天有點事,要先出去一會。」

「有什麼事情一定要跟我說。」

「當然,我怎麼會隱瞞若利呢?」


天童帶著笑容拿著手機跟鑰匙出門,走到樓下才繃起神情,這一切都有問題,這不是他認識的牛島若利。

早上起床時天童被自己身邊躺著的陌生人驚住,他一瞬間清醒了,沒有吵到那個還在熟睡中的人,只是悄悄地走出了房門,天童十分焦慮的想著牛島去了哪裡,躺在床上這個與牛島這麼相似的人是誰?


理智告訴天童他又不是什麼政府關注的人物,而且牛島是個知名排球運動員,不可能會有人天衣無縫的裝成他還不被發現,但是天童就覺得那不是牛島,至少他的腦袋認為不是。


聲音、語氣、話語、身形與表情一切都是那麼維妙維肖,但天童的腦袋大叫著說那才不是


天童當然不會隱瞞牛島


但那個人不是



週末往常天童跟牛島都會去散散步,看街上的老店有什麼小東西給天童做巧克力甜點的靈感,他們會一起吃晚餐,隔天牛島晚上再飛回波蘭,迎接新的訓練,接著再等下次的週末。


雖然這週同樣都是如此,但牛島卻感受到天童對他的態度似乎有些疏離,這讓牛島也不是很舒服,畢竟天童從來沒有對他這樣過,天童不舒服也是會說出來的人啊。

「天童,發生什麼事了嗎?」牛島很認真的詢問,他想要知道天童到底是怎麼了,天童習慣性的瞇著眼睛笑了起來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答非所問的說「若利還記得我們高中的時候對上烏野,雖然最後我們輸了,但我們在場上說了什麼嗎?」,牛島不曉得天童怎麼會提起這個話題,但是還是立刻回答了「你當時不是說我上情熱大陸的時候要邀請你嗎?」,不過前一陣子天童讓情熱大陸的製作組直接來了巴黎,牛島也間接的被拍進節目裡面,天童那時候還興高采烈的。


「若利答對了,賓果——。」天童仍舊笑嘻嘻的,彷彿這只是隨口提起的話,但只有天童知道他為什麼會問這種問題,自從那天之後天童不管怎麼跟這個牛島相處都覺得十分彆扭,那不是他的牛島。


天童無法掩蓋自己的防備,他已經盡力偽裝,但很多地方還是會關注這個肖似牛島的人的行為,看看——牛島會那樣拿叉子嗎,記得應該是不會的,他有那種眼神嗎,應該也是沒有的,所以那不是牛島吧,對吧?


「你真的沒事嗎?」牛島按住天童放在桌上的手,天童差點想把手抽回來,但還是忍住了,他不能讓對方發現自己有問題,天童的語調仍舊歡樂,甚至有些高亢「沒事啊若利,我只是想起以前高中的事情,還有若利高中當時答應過我的事。」,天童無法停止自己的試探,這種跟最熟悉的陌生人相處的感覺令他十分難受,天童知道或許是自己的問題,眼前的人或許、可能是真正的牛島,但他實在是沒辦法了。


「高中時什麼事?」牛島在高中時答應天童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有些茫然的看著天童,「沒關係,若利一定記得。」天童慣性的瞇著眼睛把情緒藏了起來,果然不知道什麼事嗎,如果是牛島的話至少會說出是什麼吧?


他們相安無事的吃了晚餐,牛島見天童沒有再提起高中的事情,雖然牛島還是覺得天童有些怪異,但或許只是最近太疲累了⋯⋯嗎?


天童實在沒辦法忍耐這種狀況了,甚至影響到工作情緒,雖然他早就練就出不用思考也可以做出美味的巧克力甜點,但這種狀態是不正常的,天童工作時就一直在沈思,早上他跟牛島通過電話,發現只聽聲音就是自己所熟悉的牛島,那種安心感很難以說明,但天童就是知道電話那頭是自己的愛人,但只要一看見對方的模樣他就無法遏止的挑惕起來,天童預約了醫生打算這週就去看看,是他自己有問題吧,沒有人可以裝成牛島裝得那麼像還不被發現的。


天童在見到醫生時把自己的狀況描述了一遍,得到了「或許是卡普格拉症候群」的回應,在經過瞭解之後天童無法理解為何會得這種病,他就像平常那樣子,沒有出車禍沒有撞到頭,只是睡一覺起床而已,他的腦子到現在還在不斷的告訴他,那個人不是牛島,他們再怎麼像都不是。


「這有辦法治癒嗎?這對我的生活有很大的困擾。」

「這個很難說,造成這種病因的變數很多,但這種病例治癒的例子實在不多⋯⋯接下來要再多觀察了。」


醫生話語保守,實際上是幾乎沒人治癒過這種病,有些人甚至會越來越嚴重,認為四周的人全部被替換了,乃至於自己被搬到陌生的地方,認識的人換個髮型就是被取代了,只有自己是真實的,天童已經算比較輕微的了。


天童低咒一聲,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煩惱的感覺了,就算他剛從日本來到巴黎過著艱苦的學徒生活的時候也沒有,他那時有家人跟牛島支持他,天童聯絡過自己的家人,父母在他看來都還是正常的,但只有牛島被替換了,醫生也不能解釋為何會有這種事,全世界只有1%的機率,居然就讓他遇上?


天童沒辦法勉強自己跟被取代的牛島在一起,他的愛人消失了,哪怕天童想要說服自己也無法。


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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