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2月15日 星期一

【排球少年】天童覺/牛島若利-惡魔與神父

警告

*成篇性癖之作

*天童牛島OOC

*非自願改造

*孕、乳皆有

*R18



換上乾淨的鮮花、淨水,早晨定期的禱告是牛島的必做功課,牛島虔誠的握緊十字架向教堂內的耶穌像祈禱,希望仁慈的父能夠聽聞他的祈求,讓這裡的人民能夠更健康快樂。


他被派來這偏鄉地帶已經半個月了,教廷內的大主教慈祥的告訴牛島這邊的人民也需要主的照拂,便讓牛島來到這裡,這裡的確不像中央城那般雜亂,人民也很純樸,甚至看見牛島時都很熱情洋溢的跟他打招呼,牛島很喜歡這裡的氛圍,會讓他心情寧靜,教廷內很多人認為牛島是被下放來這裡的,實際上也是,教廷內部那些主教們的爭鬥牽扯到了他,其中一方想辦法說動了大主教以讓牛島歷練為名來到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以免牛島在中央城內更得人心。


但牛島也是願意的,他並不能理解那些心機與手段,他認真的祈禱與頌念主之名只是為了人民,不是什麼收買人心的手段,在這裡至少可以很清靜,牛島也更能認真的做事。


牛島整理好教堂內部的環境,滿意的看著整潔的大殿,有接到教廷傳來的通知,今天會有一位修女來協助他,這裡的教堂之前其實是空置著的,沒有神父駐點更何況修女了,可能也怕牛島在這裡沒人手,便請了位修女過來,牛島也是做了些準備,才這麼想著便看見一位身穿修女服的女性提著行李走了進來,牛島迎上前,先是注意到對方有一頭紅髮,這在教廷並不常見,教廷喜歡找金髮的女性當修女,這牛島也是知道的,其他髮色的修女並不多。


「是牛島神父嗎,我是天童覺,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對方輕柔的開口,聲音顯得很柔和,牛島微微愣神想著這名字似乎有點熟悉,不一會兒便想起來「你是以前我們修道院的那個小孩?」,牛島有些意外居然在這裡碰見故人,以前他們是同一個修道院出來的,牛島被教廷看中挑走,天童以前是他的玩伴,原來也在教廷?


「你想起來了,我後來當了修女。」天童笑著顯得很高興,彷彿是因為遇見熟人而開心,牛島替她提起行李走向已經整理好的修女房間,天童連忙跟上,想要從牛島手中拿回自己的行李「行李我提就好。」,「沒事,你的行李也不重。」,兩人繞過大廳走向後面,牛島一邊介紹教堂內的格局,轉過頭來便注意到天童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怎麼了嗎?」,「牛島神父就算過了這麼多年,還是跟小時候的感覺差不多。」天童皺著眉頭神情似乎在思索當年的回憶,「我覺得我變滿多的。」牛島認真的回答,不太能理解天童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指的是很虔誠的部分呀,感覺牛島神父都散發著聖光呢。」

「散發著聖光是仁慈的父。」


這話說出來天童似乎笑了聲,很輕微不過牛島沒注意到,帶著天童走到修女的房間「房間在這裡,今天可以先休息,等明天再替民眾禱告吧。」,牛島很貼心的怕天童因風塵僕僕勞累,想著先讓天童休息一天,「謝謝神父,明天見。」天童接過了行李,手指輕輕擦過牛島的指尖,似乎只是不小心碰觸,牛島也不在意,朝著天童點點頭便離開了。


天童注意著牛島的背影意味不明的輕笑,轉身走進了房內。


頭幾天牛島都十分忙碌,這裡的人民很喜歡他,時常來教堂聽牛島講道,告解與懺悔的人也不少,天童則是從旁協助,兩人也這麼過了好幾天,而晚上牛島幾乎是沾枕就睡著,但牛島不知道的是,到了深夜寂靜的教堂搖身一變佈滿了黑氣,那股氣滲入牛島的房間,天童輕柔的推開了牛島的房門,沈睡中的牛島看起來很好擺佈,實際上也是如此,天童坐到牛島的身邊摟住對方,「他」並不怕牛島清醒,實際上牛島也不可能醒來,在天童的掌控之下只有他想要牛島醒來,他才能夠醒。


天童熟門熟路的單手深入牛島的衣服,揉捏著他的乳首,那邊在前幾次天童的刺激下很快就挺了起來,頂在柔軟的衣料上,天童輕笑著,時間還不夠久,他需要讓牛島的身體習慣自己的觸碰,天童的指尖順著牛島的腹部下滑,撫弄著牛島的陰莖,因這麼多年來牛島清心寡慾幾乎沒有自慰過,才讓天童這麼揉搓著便硬了,牛島在睡夢中不安的呻吟著,臉頰泛起一層情慾的薄紅,就算被這麼玩弄著也無法醒來,直到被天童玩到洩了出來,褲子滿是白濁的精液才停止,天童親吻著牛島的嘴,品嚐著那股聖潔的力量,這樣子的牛島很吸引人,從牛島小時候他就這麼認為了,他要這麼純真的人沾滿他的顏色。

天童並沒有幫牛島整理他的褲子,他要讓牛島一點一滴的體會到情慾,就這麼離開了牛島的房間。


牛島早上醒來後感受到褲子滿是冰涼,他羞恥的看著自己沾滿白濁精液的內褲,連忙走到浴室內打理好自己才換上新的衣物,他這幾天幾乎每天早上起床都發現自己夢遺了,往常都不會這樣子的,牛島換好神父袍後走向大殿,虔誠的向主懺悔自己的慾望,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夢遺不禁世事時去問過教廷內的人,對方跟他說那是惡魔才擁有的慾望,需要多跟主懺悔,牛島便一直引為恥,但沒有想到這幾天他都這種模樣⋯⋯是還不夠虔誠嗎?


「牛島神父,這幾天你都很早起來,怎麼了嗎?」天童輕快的聲音傳來,牛島剛禱告結束站起身,發覺天童已經站在自己身邊了,牛島並不敢說自己在禱告什麼,只是說希望天父能夠原諒做錯事的人,天童聽見這話笑了起來「牛島神父真仁慈,他會聽見的,不要怕。」


不要怕,可以直面自己的慾望,這不會有什麼大不了的。


牛島聽見天童說不要怕時,那股沈浸在恐慌的心不知為何平靜了下來,彷彿那種情緒整個被抽掉了似的,「謝謝⋯⋯我會繼續禱告的。」牛島正想站起身,天童便把手遞給了他,牛島愣了會便扶住天童的手站了起來,「牛島神父,外面有民眾來了,您趕快過去吧。」天童指了指外頭,牛島便走了出去,天童在後頭舔了舔嘴唇,牛島恐懼的情緒嚐起來也是別有滋味,但他還是想要嚐到最美味的慾望。


這天晚上如同過去每個晚上一樣,天童側抱著牛島握住牛島硬挺的陰莖上下撫摸,但另一手伸入牛島乾淨的後穴,那裡緊緻乾燥,因為沒有被人開發過天童才深入了一指便感到滯澀,這樣還沒有辦法容納,而且天童想做的可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天童緩慢開發著牛島的穴口,先是深入了一指,直直碰觸到牛島的體內,在牛島的深處刻下符文,這符文會讓牛島更渴望被天童深入操弄,進行身體改造,天童緩慢的深入又拉出,那符文改造著牛島的後穴,使它分泌出濕熱的液體,這也很好潤滑了牛島的後穴,天童不費力的又深入了第二指,就算再這樣操弄下牛島也不會醒來,只是渾身泛著紅,張嘴發出難耐的呻吟,天童耐心的開拓著牛島,直到感覺合適了便抱起了牛島,露出了自己很有份量的陰莖。


天童並不是人類甚至並不算普通的男人模樣,他平常在牛島面前是使用幻術偽裝成女體,他的陰莖當然也不像是普通男子,不但粗大甚至像蛇那般有分岔,他抱著牛島,讓對方緊緊鉗進自己的懷裡,粗大的陰莖一舉深入了牛島的後穴抵住符文,讓牛島發出意識不清的尖叫,甚至頂的牛島的肚子都突了起來,「真想讓清醒的若利看看這一切⋯⋯不過再一陣子吧。」天童摸著牛島被自己陰莖頂到隆起的肚子,抱著他深入又拉出,每一下都頂在牛島的敏感點上,牛島早就因為這樣的操弄洩了出來,但天童還沒有要射的意思,分岔的陰莖抽插著讓牛島在睡夢中也迎來了絕頂高潮。

直到最後天童才射進牛島的體內,撫摸著牛島的肚子,這裡很快就會孕育新的生命了。



牛島覺得最近似乎有些奇怪,胃悶悶脹脹的,胸部似乎也有些奇怪,但他卻什麼也看不出來,只是除了胃口不佳之外也沒有什麼別的反應,自己做的食物吃不下去,但不知道為何只要是天童端來的食物他就能吃下,天童也順勢包辦了他的三餐,雖然牛島有些不好意思,但天童說這些他來做沒什麼問題,牛島也就不再堅持了。


天童瞇著眼看著台上正在佈道的牛島,不禁輕聲笑了出來,只有他看得出來在牛島包裹著神父袍的軀體下漲大的肚子跟胸部,在台上講道時牛島的肚子頂著神父袍,露出對天童來說充滿色情的曲線,那裡懷著天童這個惡魔的孩子,但牛島卻無知無覺。

天童對牛島施了幻術,牛島不會發現自己懷孕了,牛島現在也不會知道自己的軀體是多成熟又美味多汁,惡魔的孩子需要充分的營養,每天晚上的操弄牛島都是緊緊的絞住天童,像是要把天童榨乾似的,而牛島略為隆起的胸部在天童的揉捏下也滲出乳水,一滴也沒浪費的被天童給舔掉。


牛島揉著自己的腰際,他一直覺得腰部發酸,早晨起床時都不舒服,但他也只是把這些症狀歸類在最近太勞累的狀況,仍舊清掃著教堂,天童出門採買些食材了,只剩他一人在教堂,此時一名商人打扮的人走了進來,看見牛島的模樣微微挑起眉頭,牛島朝著對方點頭,禮貌性的詢問「請問有什麼我能幫助你的嗎?」,「要是我是你,現在就會去死了,以免以後死不掉活得更辛苦。」那名商人沒頭沒尾的講了這句話,饒是一向脾氣還不錯的牛島也皺起眉頭「您在說什麼?」,「我是給個忠告,不相信也沒關係。」商人笑嘻嘻的離開了,留下一頭霧水的牛島。


「多管閒事。」天童手上抓著一個正在掙扎的頭顱,赫然是在教堂內警告牛島的商人,「是誰准許你告訴他那些的?」天童提起那顆頭顱,一雙紅色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沒有誰⋯⋯放過我!」頭顱只是個低級惡魔,他沒有想到會招惹到這種大惡魔啊,早知道他進教堂時覺得氣味不對就應該要快走的!


「不用想也知道是哪些人。」天童一舉捏碎了頭顱,他該回去安撫牛島了,他可沒有想讓牛島知道什麼奇怪的事。

天童回去後發覺牛島正坐在椅子上沈思,他還是想不透那個商人跟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看見天童回來了便毫不設防的告訴了天童,在這幾個月天童的幫助下,牛島早就把天童視為一個能訴說一些事情的夥伴,對方總是會安撫他,甚至每次跟天童說完話後那種恐慌的情緒都會消失,這也讓牛島更為依賴天童了。


「沒事的,不要太擔心,若利難道有感覺自己有什麼不一樣嗎,既然沒有為什麼要在乎那些話呢?」天童的語調很輕柔,甚至帶著點韻律,牛島也沒有注意到天童對自己的稱呼從牛島神父變成若利,這話很輕巧卻讓牛島舒了口氣,認真的點點頭「謝謝你,天童。」


怎麼會這麼乖呢?


天童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快忍不住了,計劃必須要提前了。


牛島的肚子已經很明顯了,晚上時天童抱著牛島讓他跟自己面對面,圓潤的肚子頂著天童的腹部,天童一彈指牛島便從深層睡眠中醒來,牛島還正迷糊時映入眼簾便是天童的臉,接著便感受到自己身體的不同,他吃驚的看著自己隆起的肚子,還有後面難以啟齒的私密處似乎塞著東西,「天童⋯⋯?」牛島不能理解怎麼睡一覺就變成這樣,天童不是女的嗎,為什麼⋯⋯牛島羞恥的感受著自己不一樣的身體,他甚至能感覺到腹部有東西在動。


天童趁著牛島疑問時又再一次的插進牛島最深處,那道符文運轉著分泌出更多液體,牛島感覺到濕熱的液體流了出來,在天童一次一次的抽插之下牛島只能呻吟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他第一次這麼恐懼,他從來沒有這麼懼怕過任何事物,他過去只要對天父禱告,就會給他勇氣,但現在這樣的狀況牛島已經不能理解了,隆起的肚子跟不一樣的天童,他的身體似乎不是他自己的了,甚至在插入過程中牛島注意到自己的胸部也隆起乳頭流出白色的液體,那是⋯⋯什麼?


「若利,好好享受這一切呀。」天童趁著牛島被插到失神尖叫時舌頭伸入牛島的唇間,甚至更深入頂著對方的喉嚨,把牛島頂的幾欲嘔吐,天童吸取著牛島的恐懼情緒,牛島很快的便感受不到恐懼了,天童把牛島緊緊的擁住,射了滿滿的精液給他,卻一滴也沒有流出來,全部被牛島吸收了。


牛島喘息著靠在天童的肩上,天童把他的情緒帶走了,他現在什麼也無法思考,天童只是笑著摸著牛島圓潤的肚子,感受到裡面的踢動。


「這很正常呀,若利。」

「正常⋯⋯嗎?這是正常的嗎?」

「當然是正常的。」


天童的話語彷彿催眠似的安撫了牛島,牛島把自己靠在天童身上,他沒有恐懼的情緒了,甚至天童還給了他一種安心感,讓牛島認為這是正常的,雖然一個晚上肚子就如同懷孕多月的孕婦,甚至還有乳汁,他現在也認為是正常的。

天童沒有再給牛島的身體施幻術了,但那些來禱告的人類似乎也看不出牛島神父衣服底下包裹著懷孕的軀體。


牛島仍舊像往常那般禱告,卻在握住自己的十字架項鍊時被惡狠狠的灼傷,牛島呆楞的看著自己手上的十字燒灼傷口,天童在一旁注意到牛島的舉動,他自從在牛島面前揭穿自己身分後就沒有在用修女服偽裝了,看見牛島愣神的看著自己的手,天童便輕輕扣住牛島的手心,那上頭的灼燒傷痕很快的癒合了,只留下粉色的嫩肉,天童與牛島十指交扣,溫柔的輕吻著牛島的額頭「不要怕,若利,這是你的力量太強,以後就會好的。」


過去牛島純粹的聖潔力量有部分也在牛島的十字架裡,對現在已經是滿溢惡魔天童氣息的牛島來說被灼燒太正常了,牛島只是睜大眼睛看著天童,把自己靠在對方的肩膀上。


他不想去思考,自己現在是否還是人類。



「這座教堂怎麼是空著的啊?」一個過路商人疑問的向當地居民詢問,通常教廷不會讓教堂空著才對,這狀況就很怪異了,村民搖了搖頭「我們這裡一直都沒有神父啊,這當然就空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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