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7月19日 星期一

【排球少年-黑道AU】天童覺/牛島若利-同流合污



幾個小小的孩子瑟縮在髒亂不堪的房間內,他們全都是從外頭帶來的孩子,自從他們被帶到這裡後只是啃了個乾麵包跟一碗清水,而房門口還站著個彪形大漢,似乎怕這群孩子跑掉。

其中一個孩子抱著腿安靜的坐在角落,那乾淨的模樣跟其他幾個孩子不同,也沒有大吵大鬧。


門邊彪形大漢看見了什麼人似的恭敬的讓到一邊,幾名小孩看向門口,走進來的是個跟他們差不多年紀的孩子,那個孩子眼神滿是笑意,但像是在挑什麼貨物一一打量著,眼神停留在那名抱著腿的孩子上,感興趣的走了過去。


「你叫什麼名字?」

「牛島若利。」

「牛島⋯⋯是那個牛島?」


男孩愣了會兒,轉頭看向門口的彪形大漢「你們挑人,身分核實過了?」,彪形大漢抹了把汗水「確實核實過了,他們提供的身分,這個孩子不是牛島啊。」,「在這種事情上還會出錯,你知道該怎麼做吧?」男孩仍舊笑瞇瞇的,就算是個孩子的模樣也讓大漢立刻跪下認錯,男孩也不再理會他,只是蹲到牛島的面前仔細打量著那張臉,這個孩子從來沒有在宴會上看過,難道是牛島家的私生子,牛島家的孩子怎麼又會流落到外面?


男孩咬了咬牙,牛島家不好得罪,但問題是這個孩子對他們來說重不重要,又是什麼原因讓天童家帶走了,會不會給天童家造成麻煩,這群白痴給他弄個燙手山芋啊⋯⋯!


「我是天童覺,你跟我走嗎?」天童把手遞給安靜的牛島,牛島注視著天童那隻手,過了一會兒才握住,天童更想知道對方的身份了。


就天童的觀察來看,牛島的教養很好,行為舉止沒有瑟縮感,絕對不是那些上不了檯面的私生子,他帶著牛島回到自己房間,又讓他去浴室清理乾淨。


牛島簡單的沐浴後穿上天童替他準備的衣服,還帶著微微的香氣,天童示意對方坐到自己身旁,這才打算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天童家不能白白被利用。


「你說你是牛島家的,為什麼會被帶來這裡,別裝傻。」天童以自己的想法來思考,就算牛島看來還還不到十歲,但應該什麼都記住了,他們這種人沒有童年的,跟外面的孩子可不一樣,「躲。」牛島只是簡單的講出一個字,天童挑起眉頭,這個躲字意味可是很重的,原因也很多,「躲就利用天童家嗎,我沒看過你,你是什麼身分,又是誰?」天童思索著自己出席在那些家族的聚會,確定自己沒有見過對方,總不可能自編身分。


「天童不站隊,安全。」牛島話語簡潔,但天童則是笑了,「你現在就不安全了,我可以現在就把你處理掉,如果你在牛島家很重要的話也不會流落到外面吧?」,「你不高興?」牛島茫然的看著天童,似乎不太能理解天童為什麼生氣。


天童更不能理解牛島這種單純的模樣,牛島家是怎麼養出這種單純不會看人臉色的小孩啊,「你還沒說你的原因,我還是會讓人去查的。」,「如果讓你不高興了我很抱歉。」牛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認真的道歉,但還是沒提到自己的身分,這讓天童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三番兩次都沒回答到自己的點上,不愧是他們這種人嗎⋯⋯。


但這也是可以利用的點,看來天童家可以趁著牛島家內部爭鬥的時候撈點好處吧,天童這麼思索著,又不懷好意的看著牛島,算是收點費用?


天童並不是沒想過吩咐底下的人利用牛島若利跟牛島家敲詐一筆再把牛島交出去,但護著牛島似乎也挺有趣的,就看牛島會不會繼續有趣下去吧。


「要利用天童也要付出代價喲,若利。」天童笑瞇瞇的伸出手,牛島並不介意天童稱呼的改變,「請多指教。」



牛島家的繼承人回歸了。


這是重磅消息,在十年前消失的牛島家繼承人居然毫髮無傷的回歸,他甚至能提出自己的身分證明跟DNA報告證明自己不是偽裝的,而他身邊跟他很親暱的男人是目前天童的家主天童覺,牛島家這才反應過來,他們是被天童耍了?


甚至他們都想起了當時牛島家內部混亂時天童不知哪得來的情報趁機併吞了幾塊地方,硬生生的挖走了他們一大塊肉,所以牛島若利不會那時就藏在天童那兒了吧?


不想還好,一想什麼都串連起來就讓這群不懷好意的牛島家的人心在淌血,但十年過去,牛島若利能不能服眾還是要看他的本事了,總不能說繼承就整個端走吧。


「若利,你剛回來還不太清楚吧,這些東西就維持這樣吧。」一個神情慈祥的老人指著牛島要他們提供的牛島家十年內部資料,他們並沒把這個毛頭小伙子放在心上,消失十年的繼承人,怎麼不死在外面。


「我沒有問你。」牛島坐在彰顯牛島家主的主位上,面無表情的開口,那老人的臉色瞬間僵硬,看來是很不滿牛島不給他面子,「小孩子不要這麼強硬,畢竟還需要我們這些叔叔伯伯輩的幫助。」另一個中年人出來打圓場,牛島知道這個中年人在牛島家掌握著什麼,「給不出來?」牛島根本沒理會中年人給的台階,其他幾人面色都不好看,繼承人完全不給面子這讓他們很難做事,「你這小鬼別這麼囂張,你在牛島家話語權沒這麼大吧?」一個壯碩的男子奮力拍桌站起身,他可不想服從這個在外頭十年的小孩啊,一回來就對他們指手畫腳,把他們當成什麼了?


「喲,我錯過了什麼,好像快吵起來了耶——


一道聲音插入他們中間,那個雙手插在口袋懶洋洋的從門口跨進來的男人不是天童覺是誰?


「這是牛島家的內部會議,你這個天童出現在這裡幹什麼?」老人皺著眉頭,又看向坐在主位的牛島,示意他出來說話。


「我,我不重要啦,若利繼續呀。」天童揮了揮手,大方的坐在牛島身旁,那種熟稔的模樣彷彿置身在自家客廳似的,這讓其他牛島家的成員差點要吐血。


「是我要他來的,所以資料給不出來?」牛島只是認真的詢問,但這態度讓其他成員藉機發難,「堂堂家主跟天童家勾結不好吧,這樣還有辦法坐家主位嗎?」老人臉色陰沈,示意自己的保鑣上前,那幾個保鑣按著槍,而其他幾人也虎視眈眈的看過來,氣氛一觸即發。


天童只是有趣的看著充滿硝煙的會議室,興奮的拍著手,「真是太有趣了,若利一回歸就讓我看到好玩的東西,若利要幫忙嗎,不然你看起來會被射成骰子耶?」,牛島沒理會天童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不如說他已經很習慣了,只是很平常的對那幾個人道「槍放下。」,「先解釋跟天童勾結的樣子吧,這樣要我們怎麼服從你?」老人的保鑣越來越靠近牛島,牛島只是站起身,在一眨眼間便反手擱倒其中一個保鑣,又在另名保鑣手已握住槍枝時時踢飛對方的槍,一腳踹在保鑣的脛骨上,令人牙酸的骨頭斷裂聲傳來,保鑣的腿竟是硬生生的被牛島給踢斷了。


天童更為高興,幾乎要把手都拍紅了「我就喜歡若利這樣——太感動了。」,甚至還擦了擦不存在的淚水,彷彿看到自己養的小孩長大了似的。


其他幾人愣著看見訓練有素的保鑣幾秒內就被牛島擱倒,這讓他們開始重新計算牛島的武力值,甚至他們現在才發覺天童帶來的人就部署在外頭,牛島家其他的人呢⋯⋯!


「還有人要上來嗎。」牛島注視著其他幾個有帶著保鑣的人,壯碩男子咬牙,他們完全被瞧扁了啊,但他自己也有在訓練,牛島若利那行雲流水的動作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這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資料給不出來,你們該退位了。」牛島的語調平平,但除了天童外所有人都被這話激出了一身冷汗。


牛島知道這樣做會給牛島內部造成很大的動盪,但他只是面無表情的盯著那些人,沒有人能從他的臉上讀出情緒,天童坐在一旁勾起嘴角,甚至還哼起了歌,只有他知道牛島在想什麼,他其實很好懂,但這些人怎麼會知道呢。


「抱歉,我會回去準備的。」其中一人站起身鞠躬,這投誠的速度快的其他人都沒反應過來,但有人起頭之後牛島家的其他人也不甘願的向牛島承諾會給出他要的東西。


人三三兩兩的散去,被牛島掃了面子的那幾個人神情陰鷙,沒說什麼便也離開了這裡,天童看戲也看夠了,站起身來示意外頭的人跟著自己離開,「若利好有氣勢,我看了簡直心兒砰砰跳——」,「是嗎。」牛島只是回應了一句,但天童笑的更開心了,他走到牛島的身旁在他的臉頰上輕吻,「若利呀,如果你需要我的幫助,我隨時都在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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