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9月11日 星期日

【名偵探柯南-黑手黨AU】降谷零/風見裕也-Mafia

*黑手黨AU

*角色有自我解釋


風見凝視著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淡淡的開口「照約定要給降谷先生的東西準備好了嗎?」,男人冷笑一聲,示意自己的部下拿著皮箱過來,在風見的面前攤開,裡頭閃著金黃色的色澤,那是一箱金磚,男人咬著煙面色不悅「欠那傢伙的東西都在這了,拿了滾出去吧。」,風見上前一步輕輕撚了撚確定是真貨後讓自己的兩個部下收好,微微眯起眼睛「希望您下次不要再給降谷先生使絆子。」


「你⋯⋯!不過是隻別人養的狗,少在我面前擺譜!」男人拍著桌子站起身來,隨著上膛的聲音響起,風見的速度比男人的部下還快,掏出一把掌心雷指著男人,男人的部下面色鐵青,幾人的氣氛一觸即發。


「我代表降谷先生,展現我們合作的誠意,如果您要繼續如此,不會有下一次的合作。」風見面無表情的緊盯著男人,他知道對方的選擇會是什麼,果然聽見這話之後男人的面色雖然難看,但還是示意自己的部下把槍收了起來,風見則是點了點頭,看也沒看男人僵硬的神色「合作愉快。」


在風見離開後男人用力一掌拍向桌子,「該死的,不過是隻狗,配在我面前耀武揚威?」,「要趁機做掉他嗎,先生?」男人的部下提出建議,男人只是冷笑的道「做掉?信不信我們在外頭圍殺他,降谷零那傢伙就會跟瘋狗一樣咬過來?你當我腦子壞了?」


男人的部下立刻低著頭表現出懺悔的模樣,他們都知道,降谷零的身邊有個副手叫風見裕也,這兩個人從冒出來後在各大勢力硬生生的咬上一大口,也不曉得他們那些軍火到底是哪裡弄來的,但他們迅速的在這城市站穩腳跟,本來看輕他們的老牌黑手黨發覺自己看走眼時已經來不及,只能讓他們如魚得水,甚至還能跟這些人分庭抗禮。


這男人會那麼憤怒也是其來有自,看原本瞧不起的人與自己平起平坐,甚至還不把他放在眼裡,任誰都會不悅。


但那又如何呢?他們也只能憤怒了。


「這次如何了,風見。」降谷翻著當日的報紙,頭也沒抬起來,只是低著頭詢問,風見把那一卡皮箱放在降谷的桌上「這是對方給您的,但建議您不要再與他合作。」,「哦?因為他在港口使絆子想讓我被警察逮還是他態度惹到你了?」降谷挑起眉頭,雖然風見總是會向他報告,但他還是提前問起,「我已經警告對方,但他對您的態度並不好,還有別的合作對象可以選,降谷先生您不用⋯⋯」風見表情鮮活了起來,不會有人想到在外頭總是沉著一張臉的風見,在降谷面前是這麼個模樣。


「沒關係,他還不敢對我如何。」降谷這話也是事實,除非他們想拼著魚死網破,不然也只敢在背後算計他或是引誘警察逮捕他罷了,「您還是要小心。」風見知道降谷有把握,他只要負責替對方掃除障礙就好。


「另外明天的宴會,您要邀請誰與您一起出席?」風見手上還壓著張無法推拒的邀請函,他早已跟降谷說過,但降谷回覆出席後卻沒有任何下文,雖然風見也不認為降谷忽然就會想帶女伴出席了,但身為降谷的部下,這還是該詢問的。


「你跟我出席就夠了,我沒有那種心力再護住個人。」降谷揮了揮手,風見習以為常的點了點頭,帶自己比較方便,風見是這麼理解的,降谷的衣服也需要準備了,這些事都是他親力親為,沒假手過他人,這宴會還不是什麼好事,會不會出什麼問題都未知。


宴會的地點在某高級老牌酒店,降谷開著車載著風見順著車潮停在酒店門口,開車的習慣也是降谷的一種堅持,一般人都會給自己的心腹開車,但降谷總是喜歡自己開車,甚至不配備司機,風見也知道降谷的這個習慣,他從不跟降谷爭開車的權力。


而風見立刻繞過另一邊替降谷開了車門,降谷這才順著走了下來,在一排豪車之中降谷的車特別顯眼,畢竟可沒人在這裡開馬自達的,雖然降谷的車從裡到外都改造過,風見可以毫不遲疑的說這台車大概比坦克還要堅固,但他們那台車還是讓有些人嗤笑,只不過降谷從來不理會罷了。


「降谷先生,這場宴會出席的警界高層跟其他黨羽不少,或許有什麼打算。」風見站在降谷身旁,嘴唇緊抿,語調放得很輕,「倒是可以好好利用。」降谷半瞇起眼睛,從一旁侍者的托盤拿過兩杯酒,走向前面那一圈正互相恭維的圈子,風見微微與降谷錯開一步,還是緊跟著降谷沒有離開,降谷剛走上前那些人就不約而同的轉頭看著降谷,風見才發覺裡頭有一人便是前兩天被他威脅的男人,正皺眉想上前手卻被降谷按住,風見也就忍耐了下來,重新退到後頭。


「嗯,這不是最近大名鼎鼎的降谷零先生嗎,怎麼連個女伴都不帶,只帶了條養的狗?」男人立刻出言諷刺,看來是在記恨前兩天風見並不給他面子,風見低垂著眼仿佛什麼也沒聽到,他並不是第一次被這樣說了,降谷挑起眉頭,看著男人摟著穿著性感的女性,那名女性柔弱無骨的靠在了他的身上,如果沒有記錯,這是對方換過的第五個女伴了。


降谷瞇著眼睛笑了,那笑容只有風見知道降谷又打算做什麼不著痕跡的壞事。


「畢竟我不像您魅力無邊,上至七十老嫗下至六歲稚兒都能臣服在您之下,當然還有您的母親。」降谷朝著對方舉杯,欣賞著對方一瞬間變成鐵青的臉,畢竟可沒人敢戳破這男人母子亂倫的事,但降谷可沒打算給他面子。


「好好好⋯⋯!」男人氣急敗壞的用力砸爛了杯子,轉頭離開了這裡,「降谷零,你還挺敢的。」另一個帶著些許稚氣的男孩湊近降谷,直接稱呼降谷的姓名,降谷則是挑起眉頭,啜飲著杯中香檳,「小約翰先生,這只是說出事實罷了,相信這些事您也知道。」,「誰都知道布爾那傢伙不過只是靠著他媽把他爸毒死上位的,他爸那些產業在他手下都要被敗光,不過讓我們分一分也是不錯,你說是不是,降谷零?」男孩稚氣的模樣盡褪,露出陰狠的表情,只是一瞬又恢復了原樣,降谷只是露出愉快的笑容,什麼也沒說。


宴會上就算彼此再如何針鋒相對,但沒擺到明面上的事情大家都還是禮讓三分的,降谷帶著風見跟幾個合作對象打了招呼,又觀察哪些人是可以利用的。


他們聊著利益交換,在談笑間便談定合作,這也是風見佩服降谷的本事,他好像沒有什麼做不到的,而風見也不著痕跡的幫降谷擋酒,雖然降谷是個不太會酒醉的體質,但他隱瞞的很好,只是利用著多喝酒便會臉紅的模樣躲過刻意的灌酒,畢竟降谷樹敵也頗多,在宴會上灌個酒根本沒人會阻止,風見則是注意著降谷的動作,他一向不會過多詢問降谷的行為,他只需要聽從降谷的命令,就算降谷剛才在那幾名黑道大佬之間挑撥離間,畢竟那幾個人當初聯合起來想除掉降谷卻被擺了一道。


風見又擋下一杯遞給降谷的紅酒,他已經數不清他自己喝了多少酒,紅酒、白酒甚至還有威士忌這樣的混酒讓風見的頭腦略昏沈,但他還是勉為其難的保持著清醒,「風見,你還好嗎?」降谷一手扶著他低聲的道,他雖然臉頰發紅,但目光十分清醒,風見的呼吸粗重,不知為何一股熱力向要從他體內爆發,風見咬著牙忍耐著「降谷先生,剛才的酒裡有東西。」


「抱歉⋯⋯降谷先生⋯⋯給你添麻煩了。」風見甚至開始感到渾身無力,那些人到底下了什麼藥!


「靠著我。」降谷打量著那些注意自己的人,發覺有個女人悄悄離開了大廳,一邊思索著是誰想暗算他,但發覺每個人都有點動機,但現在最要緊的還是風見,降谷看著風見緋紅的臉頰,扶著他走向大廳門口,一位侍者連忙走了過來,「您需要協助嗎?」,降谷瞥了眼那名侍者,對方長得很普通,是泯滅人群的那種,這個人跟放迷藥在酒的人有沒有關係?


「我的同伴喝醉酒了,我有開個房間,你幫我一起扶著他去吧。」

「好的,您是幾號房呢?」


侍者盡心盡力的扶著風見,降谷是沒看出什麼不對來,風見忍耐著體內的躁動,只是把整個人的重量靠在降谷身上,一邊挫敗的想著降谷先生帶自己出門就是不需要護著自己,但他不但沒幫上降谷先生,還給對方添了麻煩⋯⋯。


侍者跟降谷一起扶著風見走到房間門口,侍者掏出剛才降谷給的房卡刷開門,沒做什麼只是目送著降谷把風見扶了進去,這才離開了房間,至始至終都像個普通的侍者,要不是降谷發覺了蛛絲馬跡,還真的會認為這個人沒做什麼事。


「風見,還能走嗎?」降谷能感受到風見的虛軟無力,他是沒想到下藥的人下了這麼霸道的藥,這種下三濫的招數雖然難看但卻實用,在酒裡加迷藥再送個女人過來讓他收下,甚至刻意誣陷他們,結果沒下到降谷身上,反而是風見替他擋災了。


風見已經有些意識不清了,渾身無力的靠在降谷身上,他開始感受到身軀灼燙的溫度,下身甚至硬了起來,抵住西裝褲的前端,撐起一座小帳篷,這種難受的感覺讓風見只想要有什麼來紓解,他磨蹭著降谷的軀體,對此時此刻的他來說降谷的體溫比他舒適的多,他只希望降谷能幫他舒緩。


但降谷只是挑起眉頭,一手摟著風見卻沒有接續的舉動,看著風見漲紅的臉頰開口詢問「風見,今天如果是別人扶你,你也會這樣嗎?」

風見有些茫然的抬頭看著降谷,降谷仍舊是那個笑瞇瞇的表情,風見搖了搖頭「是降谷先生,降谷先生才可以⋯⋯!」,降谷明顯的心情變得更好,用著誘哄的語調道「去坐在床上。」,風見立刻聽從了降谷的話,就像隻被馴化的大狗,乖巧的坐著,這副模樣絕對不會有人想到這是在外頭惡名昭彰的風見裕也。


風見偏了偏頭看著降谷,那眼神充滿了降谷從沒看過的慾望,降谷就這麼半蹲在風見的面前,拉下風見的褲子,他的下身裸露著,在風見還沒反應過來時便張口含了上去,這舉動讓原本腦子渾渾噩噩的風見瞬間清醒,想推拒降谷卻因為自己的性器被含著而不敢有太大的動作,他沒想到降谷居然會這麼做!

降谷從喉間溢出輕笑,舌尖舔弄著風見的陰莖前端鈴口的位置打著轉,用舌頭戳刺著那個點,甚至一路舔弄著柱身含得更深,這讓風見沒忍住的發出呻吟,降谷舔著的感覺太舒服,那個完美的人現在幫他含著的舉動刺激著風見,降谷抬眼看著風見沈溺慾望的臉,把風見的陰莖含的更深,濕潤的口腔包覆著性器,那快感是風見從沒有體會過的。


降谷扶著風見的陰莖,含著他的前端好幾下後才一股作氣含到底端,甚至舔弄著底端的陰囊,舌頭加上吸吮的動作讓降谷的臉頰有些凹陷,風見能看到降谷低著頭含住他的動作,他在這巨大的刺激下直接繳械投降,喘息著射了出來,射了降谷滿嘴,降谷挑起眉頭在風見面前吞嚥了下去,讓風見更為慌亂,降谷不但幫他含還吞了他的精液,他還能活著嗎?


降谷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風見的精液沒有什麼味道,但他看著風見羞恥漲紅的臉頰興趣就更高漲了,他分開了風見的雙腿,剛射過還喘著氣的風見不曉得降谷現在還要做什麼,只是羞恥的漲紅著臉,想阻止降谷的舉動,但降谷只是把風見的褲子褪得更下面,兩人緊密貼合沒有一絲縫隙,風見能感受到降谷硬挺的性器抵住他的大腿,他只能羞窘的往後仰,但卻被降谷逼得更緊,降谷舔了舔嘴唇,風見的這副模樣讓他情緒十分高漲,尤其是這種表情。


「降谷先生⋯⋯」

「在這邊沒這種條件,進去你會不舒服,忍忍吧。」


什麼⋯⋯?風見還沒有反應過來降谷的話語是什麼意思,降谷的陰莖就這麼磨蹭起風見的大腿內側,風見幾乎是大腦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想要合攏雙腿,皮膚留下被降谷磨蹭的紅痕,降谷甚至惡意的抵在風見的穴口,那種要被進入的感覺才讓風見知道『進去會不舒服』是什麼意思,風見臉色變得蒼白,降谷先生是要進去那邊嗎,這是可以進去的地方嗎!

降谷則是笑了起來,似乎知道風見在想什麼,安撫的吻上風見的臉「我說不會進去的。」


以後可還有很多時間可以做這種事啊。


降谷能感受到自己的陰莖被風見有力的大腿夾著,光是這樣就讓他想射了,他用陰莖來回磨蹭著風見的大腿內側,風見從不知道自己的大腿也是這麼敏感,他的眼神已經略有些迷離,只能發出喘息,而降谷好像掌握了風見軀體的敏感帶似的,要不是風見才射過一次,他感覺自己還會被降谷弄到再一次射精!

降谷就這麼磨蹭著射在了風見的大腿上,濁白的精液蹭著風見略有些白皙的膚色,這畫面更顯情色,兩人喘息著,風見注意著降谷汗濕的前髮,兩人荒唐的舉動讓他一時回不過神,降谷先生只是因為他中了藥才幫他紓解的⋯⋯沒有什麼別的吧?


風見那副表情讓降谷光看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但降谷也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只是親了親風見的臉頰。


現在該收拾下藥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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