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6月6日 星期日

【排球少年】天童覺/牛島若利-聖騎士的陷落

 *OOC注意

*隱含MPREG 



滿是荊棘的叢林內幾名騎士背靠著背,他們早已氣力用盡,為首的那名騎士吐出一口血,他面色蒼白如紙,但還是苦撐著,不能讓護著他的聖殿騎士們白白犧牲。

「來的那些是黑魔導士嗎,為了圍剿聖殿騎士?」一名騎士皺眉回想著剛才的魔法,為何黑魔導士會在這裡出現,但這原因還是放到之後再去想吧,現在命比較重要!


「牛島騎士長!你已經使用太多光明魔法了,再這樣下去你會支撐不住的!」兩名騎士扶著騎士團團長,剛才牛島在一波黑魔法的攻擊用光明魔法之力奮力抵抗,雖然殲滅了許多黑魔法使,但居然還有黑魔導士,魔導士竟敢針對教廷嗎⋯⋯。


牛島舉起巨劍,就算臉色蒼白還是淡然的道「我還能擋,你們保護自己。」,他感知著自己體內的光明魔法,用巨劍四周劃下了保護法陣,與其跌跌撞撞的竄逃,不如在這森林裡解決了吧。


他們很快地感覺到森林裡的溫度驟降,幾名披著斗篷的黑魔導士怪笑著出現,騎士們緊繃了起來,但注意到黑魔導士無法靠近牛島畫的光明法陣,牛島想調動體內的光明魔法,卻發現法力以異常的速度流失,但他沒錯過屬下怪異的笑容,那名騎士舉起劍插入另一人的胸膛,反手拔出劍爆出血花,又往牛島攻了過來。


牛島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屬下,對方的劍身擦過牛島盔甲發出清脆的聲音,牛島舉起巨劍抵擋,他不能理解為什麼屬下會在這種時候叛變,那些黑魔導士彷彿看戲似的在外頭打著轉,牛島感知到魔法力越來越微弱,甚至連體力都開始消失,他甚至無法維持法陣需要的能量,騎士冷笑著說「是不是沒辦法再繼續用光明魔法了,那是我每天下在你食物裡的毒藥,抱歉了騎士長。」


「為什麼?」牛島只是定定的看了屬下一眼,他還記得對方加入聖殿騎士時的笑容,「人死於話多,這不用解釋了吧。」騎士注意到四周光明魔法的法陣越來越微弱,而牛島就算面無表情但明顯只能靠著巨劍撐著自己的身軀,「那毒藥會讓你再也無法使用光明魔法,不過死了也不需要了,牛島騎士長。」,騎士示意著那些黑魔導士動手,黑魔導士嘖了聲「教廷利用黑魔法如果被宣揚出去不知道會對教廷有什麼影響呢?」,「說什麼呢,只是騎士長魔化墮落被誅殺而已。」騎士彷彿就這麼決定牛島的結局。


牛島只感覺自己越來越虛弱,那毒藥似乎在他劃下光明法陣時瘋狂的吸取他的力量與體力,他眼睛已然模糊不清,但那幾句話也知道是什麼原因了,教廷要殺他?


騎士舉起劍用力刺向牛島,牛島想抬手抵擋卻被刺穿心臟,劇痛使他吐出一大口帶著墨綠色的血液,「抱歉了牛島騎士長,下輩子要投個好胎啊。」


教廷為什麼要殺自己?

自己做了什麼?

所以這是要死了嗎?


牛島感覺自己的體溫迅速流失,他渾身發冷,咬牙支撐著,腦子一片空白,此時一道歡快的聲音響起,彷彿直接竄入牛島的腦袋。


「真有趣,看了一齣大戲,我本來還在想你會不會活下來,沒有想到你居然又中毒又被暗算的,真是可憐的孩子呢。」

「你是誰?」

「我?我是天童覺,我只是想問你,想不想活下去呀?」

「想。」

「那太好了——請多指教喲,若利。」


那聲音嘻笑著,牛島不知道對方怎麼會曉得他的名字,又是什麼東西能直接在他腦裡講話,但他的雙眼模糊不清,他甚至聽不見騎士與黑魔道士在商量是否該殺掉牛島佈置成其他死亡方式。


但在這種瀕死狀況下,牛島忽然感受到黏膩的肢體爬上身軀,甚至從他的盔甲伸了進去,胸口被刺穿的洞被包覆住,就像貼了個清涼的繃帶似的,痛楚很快的減輕,牛島甚至感覺不到痛楚,這比任何祭司治癒的光明治癒術還要有效。


肉體的傷勢很快的恢復,雖然魔力暫時還沒有回來,牛島的體內還是空蕩蕩的,但他能感受到除了身體上的傷癒合外,連毒素都被去除了,擁有這種強大力量的到底會是什麼?


「若利要不要我幫忙殺了那些人啊?」

「我還有事想問他們。」

「是嗎,但我怕若利才剛好又要被戳穿一個洞呢,我來幫幫你吧。」


那幾名魔導士與背叛的騎士注意到牛島的臉色竟然恢復正常,已經不像是瀕死的狀態,「該死,怎麼回事!」,「剛才不是戳穿他了嗎!」,牛島的強大還刻在那騎士的心上,咬牙舉起劍往牛島的左胸刺去,那是剛才他刺穿的地方。


「我才剛治好若利的,唉。」天童故作可惜的嘆了口氣,一隻觸手從牛島身後竄出,捲住了騎士的巨劍,騎士還來不及吃驚便發覺那觸手分泌了腐蝕性液體,他的劍被灼燒的坑坑窪窪,甚至連上頭附帶的光明法陣都被消除了。


「你跟什麼怪物簽訂契約!」騎士的劍掉落在地面碎成齋粉,幾名黑魔導士臉色驟變,想要施展法力卻像是被封印,就這麼被觸手捲著吊掛了起來,「若利,你不是想要問問題嗎?問吧。」天童惡趣味的笑著,他想要知道光明的騎士到底會問什麼問題?


牛島走到那名背叛的騎士面前,騎士閉嘴不言,不一會兒嘴角淌下鮮血,但天童的觸手飛速的捲住騎士,避免掉他咬舌自盡的舉動,牛島沒想到騎士居然會自盡,這已經是死士的程度了,真的是教廷做的嗎?


「若利還要問嗎,看來是問不出什麼東西來了呢。」


牛島搖了搖頭,他想要把這些人帶回教廷,但天童彷彿感知到牛島的想法,忍不住的笑出聲「若利怎麼這麼可愛,你不是內心已經相信是教廷了嗎,怎麼還想把這些人帶去給教廷,交給我吧。」


冰涼的肢體順著牛島的軀體爬上,摀住牛島的眼睛,一片黑暗中牛島只能聽見那些人的驚慌與恐懼的聲音,不一會兒歸於平靜,牛島這才重見光明,那幾人消失無蹤,但卻沒有屍體,甚至連一絲血腥味都沒有,彷彿那些人從來沒有出現,他摸著自己被治癒的胸口,這提醒著他一切都不是幻覺。


牛島輕喚著天童,那笑意盎然的聲音再度響起「怎麼了若利?」,「你殺了那些人?」牛島蹲下身看了看地面,發覺一絲血跡也無。


「算是殺了嗎?」天童笑瞇瞇的說,拿去餵魔物跟殺了也差不多了吧,「你到底是什麼?」牛島忍不住的發問,這個在他死前幫助他的是人還是魔物?


能讓被劍戳穿已經介於死亡邊緣的傷口迅速癒合,這除了大魔導師或是教皇之外幾乎沒人做得到,但天童卻輕鬆的治療了他。


「若利以後就會知道啦,但我幫若利治好要收一點點報酬喔。」天童笑著說,那聲音還是從牛島的腦袋響起,「什麼報酬?」牛島到現在還是不知道天童的本體在哪裡,是寄生在他體內嗎?


但很快的牛島就無法思考了。


「這樣的報酬喲。」天童的話語剛落下,那些觸手卸掉了牛島的盔甲,露出裡面的緊身衣,一根觸手撩起了衣服,露出牛島的胸肌,觸手緊緊捲住牛島的胸口,把他整個人拉離了地面,「若利的乳頭是凹陷的呢,真可愛。」


天童化身成人類的模樣出現在牛島的面前,牛島半睜著眼看著眼前的男人,是個紅髮青年,但他的背後觸手就像是翅膀尾羽似的,而幾隻觸手還捲著牛島不放,天童緊緊貼近了牛島,牛島只能看見對方笑的燦爛的臉,但做的卻是不怎麼陽光的事。


觸手伸出細小的觸鬚,把牛島乳首拉出,讓牛島發出悶哼,他從來沒有碰過那裡,也不曉得他的乳頭這麼敏感,「天童⋯⋯」牛島漲紅著臉只能低喃,但這讓天童更為興奮,觸鬚伸出極細的針刺入乳頭,牛島只感覺冰涼的液體湧入胸膛,但隨著液體的注入滿溢的灼燒感充斥著,天童一手揉著牛島飽滿的胸肌「若利是要為了未來做準備啊,先讓若利熟悉一下?」


剛才注入的液體似乎有催情的效果,牛島全身的皮膚泛起了微微的粉色,甚至連陰莖都硬了,天童的觸手脫掉了牛島的褲子,兩隻觸手左右拉開固定住牛島的雙腿,牛島就像是任人宰割的魚肉,


天童舔了舔嘴唇,這樣的牛島使他興奮,一條比較細的觸手竄入了牛島的後穴,那裡緊緻乾燥,但天童的觸手黏滑,在牛島的後穴進出著毫無阻礙,直接抵住牛島的最深處,牛島被觸手操弄著只能發出呻吟,他能感覺到觸手在後面分泌著濕潤的液體,這讓牛島有種錯覺那些液體是自己分泌的。


胸部的灼燒感讓牛島渾身不適,天童觸手上下夾攻著,捲著牛島的胸部變換著形狀,飽滿彈性的肌肉彷彿被揉的更大了,而天童在牛島後穴九淺一深的操弄,在這種雙重夾擊下牛島就這麼射了出來。


「若利射得好快,我都還沒有照顧到小若利呢。」天童嘖嘖有聲,他感覺牛島的後穴差不多了,竟又深入了第二隻觸手,這讓牛島瞪大眼睛,天童笑著感受著觸手的舉動「若利可以的。」


兩隻觸手在牛島的後穴上下抽插,淫靡的水聲響起,牛島被弄的微微顫抖著捲縮起腳趾,他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這種幾乎滅頂的快感讓他感到恐懼。


「不要怕,若利。」天童溫柔的聲音響起,但卻沒有要停下來的舉動,觸手把牛島的後穴操的濕潤,抵到最深處雋刻下了符文,為了未來做好準備。


牛島不會知道天童的觸手對他的身體做了什麼,他也不會想到只是因為被追殺就被迫簽訂了共體契約,從此陷落在天童的手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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