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9月9日 星期一

【名偵探柯南】降谷零/風見裕也-臥底



降谷先生已經失聯三天了。

三天這個數字在一般人眼中或許不算什麼,但降谷的特殊身分註定他與別人不同,以往降谷如果需要長時間的臥底,會用拋棄式號碼傳訊息給風見,那是風見與降谷兩人之間的暗號,所以降谷這麼長時間的消失還是第一次,風見沒有接到任何降谷的電話或是消息,這讓他有些擔憂,風見甚至去了白羅咖啡廳打聽消息,卻是得知降谷請了長假,最近都不會出現。


風見暫時按耐下情緒,既然降谷的打工還可以請假並不是失蹤,那代表只是有什麼事忙碌抽不開身吧,應該不需要太過於擔心,那可是什麼都能化險為夷的降谷先生啊。

不過風見還是把這件事報給了黑田管理官,本來風見猜疑是否是黑田管理官要降谷先生去做什麼任務所以無法聯繫,但稟告完後看見管理官的神色不太對勁,有些遲疑的開口「管理官,請問降谷先生是去做您指派的任務了嗎?」,黑田管理官意味不明的瞧了風見一眼,最後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沒有,我一向不過多干預他,或許這次組織內部有什麼事情絆住他了。」

這讓他更為擔憂,但風見對於組織的瞭解程度僅限於降谷的情報來源與零內部整理出的資料,風見唯一能知道的是降谷先生臥底成波本時的住所,但是他該去嗎?

風見知道自己不該擅自行動,但做出的舉動還是違反了他的想法,特意穿了一身休閒裝,開車到波本的高級住宅區附近,正開門下車時敏銳的注意到附近的一輛轎車,但他不動聲色的彷彿自己只是個路人似的走進了一旁的便利店,商店落地窗的位置可以把那輛轎車整個收入眼底,風見跟店員要了一盒煙站到了雜誌架前,盯著雜誌上的政治人物,餘光瞄著那輛汽車,那是一台老式的保時捷356A。

琴酒的車。

風見對於降谷先生給他的組織情報瞭若指掌,琴酒與苦艾酒的車外型與車牌,風見能倒背如流,所以在這邊一眼看見琴酒的車讓風見有絲不詳的預感,降谷先生應該不會被組織發現臥底身分了吧?

琴酒跟波本在組織裡是水火不容的,風見很清楚這一點,尤其是上一次琴酒差點殺了波本之後,風見煩躁的揉了揉太陽穴想把那股焦慮感壓下去,這裡的位置稍遠,看不清琴酒是否坐在車內,風見思考著有什麼地方可以更好的觀察,就見到琴酒從社區門口走了出來,旁邊跟著伏特加,他們兩人低聲說著什麼,伏特加替琴酒開了車門,兩人開車離開。

風見等了一會才離開便利店,他並不打算跟上琴酒,如果跟蹤被發現的話若是組織原本只是懷疑波本,那只會加重波本是臥底的事實,風見是有波本住所的感應卡的,但他不清楚琴酒有沒有在波本的房間內裝竊聽或是監視器,這讓他陷入了難題,但他最後還是咬牙忍住,立刻決定回去稟告黑田管理官。

降谷的確是在躲著組織,蘭姆酒不知為何對琴酒下要殺了他的命令,他自認沒有暴露身分,但事到如今只能等安全再去思考怎麼一回事,手掌觸碰了西裝胸前內袋,那裡放著竊取出來的組織內部名單,降谷當時看著名單,裡面的人員連他都吃驚了,那些看起來最不可能的居然都是組織的釘子,這些腐敗的傢伙全都要剷除!

但前提是降谷要平安回到公安內部。

他可不打算回波本的住所去自找死路,琴酒應該早已把那裡搜過一遍,但降谷做得很小心,他臥底成波本時沒有暴露過哪怕一絲一毫,波本用的電腦與手機絕對不會有任何公安的痕跡,琴酒應該是查不出什麼來,以他對琴酒的瞭解,琴酒可沒有那個能力能破解他的電腦。

但這並不妨礙琴酒在那裡裝監視,所以降谷不會傻到回去,降谷身上的手機還是波本時用的,上面一通通的未接來電顯示苦艾酒至少撥了五六通電話,但他置之不理,苦艾酒這個女人他從沒看透過,降谷也不想知道苦艾酒在這次的追殺事件扮演了什麼身份。

降谷查過自己的手機沒有追蹤軟體,但還是抹乾淨手機上的指紋,毫不留情的把手機折斷丟進一旁的垃圾桶,他不能給組織任何機會找到他,降谷打算找部公用電話撥給風見,他必須先警告風見不能輕舉妄動,雖然降谷相信沒自己的命令風見並不會擅自行動。

風見把所有事都稟告給黑田管理官,就看見對方眉頭深鎖,他第一次見到對方臉色如此的難看,「完全聯繫不上降谷?」黑田管理官語調低沉,風見頷首等待黑田管理官的下一步指示,「多派幾個人去搜波本的住宅,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用的訊息。」,「可是管理官,琴酒應該在波本的住宅裝了監視器吧,這樣不會害了降谷先生嗎?」風見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質疑,黑田管理官有些不耐「降谷已經無法再當臥底了,他的身份必定已經暴露,當務之急是去搜查他的住所是否有任何值得公安探查的東西,搜索降谷的事情由別人來做,快去!」

風見只好答應了下來,指派了幾個自己的心腹隨著他一同前往,社區的警衛被他們這種大陣仗嚇了一跳,在他們持著搜索票後也只能小心翼翼的退到一旁,風見熟門熟路的走到門前,其中一個部下正想踹開大門被風見給制止了,他不相信琴酒沒有在這裡裝什麼東西,但他絲毫沒有發現,風見刷開了感應卡,映入眼簾的是乾淨整潔的大廳,彷彿琴酒與伏特加根本沒來過似的,風見與其他部下小心翼翼的四處查探,但並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東西,簡言之這屋子如果說有住人,不如說是樣品屋可能還精確一點。

「風見先生,沒有看到相關物件!」幾個部下都沒瞧見什麼能夠用的東西,風見也不意外,如果有對組織重要的東西應該早就被琴酒拿走了,怎麼可能還留在這裡,但就在此時風見接到了不明來電,風見這幾天生怕自己錯過降谷的電話,手機都是貼身帶著的,他立刻接了起來,果然是降谷先生的聲音,「風見,你在哪裡?」,「我在搜索波本的住所,管理官的命令。」風見如實稟告,還沒問降谷先生這幾天到底都怎麼了,就聽見降谷略為焦躁的聲音「我的地方沒什麼好搜的,你要注意是不是有什麼陷......。」降谷的話還未完,客廳沙發椅突然爆炸,四周傳來痛苦的喊叫。

電話那頭的爆炸聲讓降谷慘白了臉色,炸彈甚至不只一個,連環的炸裂聲讓降谷的理智也失去了,但電話只給了他無情的斷線音。

該死.......該死的!琴酒!只有他會幹出這種事!降谷的腦子轉得飛快,衝進了一旁的地下鐵,琴酒在他的住宅裝設了炸彈跟監視器,等到跟他相關的人就引爆炸彈,目的就是要吸引他出來,琴酒根本不管會死幾個人!

風見,拜託別出事!

在炸彈爆炸時風見被氣流掀翻到書架旁,頭部撞上了書架鮮血直流,眼鏡也碎了,書架上的強化玻璃整片碎裂砸到風見的身上,第二個炸彈爆炸時他幾乎要絕望,火光熊熊燃燒著,風見不斷嗆咳,腳傳來撕心裂肺的痛楚,但他不管那些刺痛咬牙想站立起來,他的同事......風見聲音嘶啞的喊著部下的名字,卻沒有任何人回應,除了燃燒的聲音之外再無其他,風見已經沒有力氣,他幸運的是被掀到書架這裡,但不幸地是書架離大門有一個客廳那麼遠的距離。

氧氣越來越稀薄,已經開始呼吸不暢的暈眩,風見沒想到今天居然就要栽在這裡了,失去意識前他只想著希望降谷先生能夠把組織這個毒瘤剷除,不再死更多人。

降谷趕到時那整層樓已經陷入了火海,消防車救護車與警車包圍了整棟樓,降谷焦急的看著消防人員努力撲滅火焰,扛出一個一個的人,但卻沒看到疑似風見的人「別動,波本......或者應該叫你降谷零?」一個人緊緊貼住他的背,但背後冰冷的硬物讓降谷知道那是槍,「苦艾酒,這件事你知情?」降谷沒理會是不是被槍指著,「裡面的是你很重要的人?」苦艾酒不承認也不否認,仍舊用槍抵著對方的背,「他的確很重要,除了日本這個國家之外沒人比他更重要。」降谷的聲音帶著一絲溫柔,苦艾酒頓時感覺有異,正想抽開身就被降谷一把壓制在地,微笑的看著眼前的女子「苦艾酒,沒有人告訴你......槍不能拿太近?」

兩人並不是在人潮洶湧的地方,但這舉動還是引發了許多人關注,降谷輕輕拍了一下苦艾酒的臉「這件事你知道嗎?琴酒做的吧?」,降谷雖然滿臉是笑容,但那笑意卻沒達到眼裡,這種態度苦艾酒從沒有在波本身上看到過,她想辦法要掙脫,卻被降谷按住雙手直接讓她關節錯位,苦艾酒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也沒理會雙手傳來的痛楚「你不是公安警察嗎!」

「公安可是擅長違法作業。」降谷友好的把苦艾酒扶了起來,向其他人致歉「抱歉,這是我的女朋友,我們吵架了。」,在四周人流露著理解的眼神中降谷把苦艾酒扶到一旁,但只有苦艾酒知道降谷的手是掐在她脊椎的地方,「琴酒呢?」降谷早在壓制苦艾酒的時候把槍收到自己的懷裡,但他不能確定對方還有沒有武器,降谷只想趕快解決這些事情,他要知道風見的生死。

「難不成你還想殺了他給你那個傻呆呆的部下報仇?」苦艾酒有些嘲弄的道,雙手的劇痛讓她直冒冷汗,「你們應該要由日本的法律來制裁,我不是法律。」憑著琴酒的惡貫滿盈,可能會被判十個死刑,「這個爆炸是他遙控的吧?」降谷看著苦艾酒的神色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你就不怕他正在哪裡用狙擊槍指著你?」苦艾酒偏頭,懶洋洋的靠在降谷的肩膀上,彷彿真的是親密的愛人似的,降谷嗤笑「這裡唯一的高樓只有我的住宅,你以為我沒有特意挑過嗎?」

的確,降谷挑選波本的住宅區時特意找了這種地方,四周都是低矮的平房,就算琴酒想要遠距離狙擊他也無法。

「不愧是波本,連這個都想到了。」這個回答並不讓苦艾酒意外,「但你還是別對自己太有自信比較好。」苦艾酒按著自己的耳後,這動作讓降谷感到一絲不詳,但他沒有放開牽制對方的手,就在此時路邊的幾輛轎車竟然直接炸開,烈焰竄上空中,四周的圍觀群眾尖叫逃竄,降谷更顯憤怒,幾乎要把苦艾酒的手腕捏碎「你們到底要殺多少人?」,但苦艾酒彷彿沒聽到他的話似的,「如何呢,零?如果警察醫院也像這樣子的話你覺得怎麼樣?」

「你們連警察醫院都裝了炸彈?不可能!」警察不可能無能到讓組織的人進去裝炸彈吧!

「送給你的一點小小禮物。」苦艾酒用力掙脫了降谷的牽制,把已經紅腫起來的手腕扳回正常的位置,發出骨頭清脆的聲響,「其他的我會再跟你算的,零。」,降谷正準備追上去,苦艾酒已經搶先跨上一旁的重機揚長而去,「該死......。」雖然降谷不信他們能在警察醫院裝炸彈,他必須要通知黑田管理官!

風見醒來時眼睛對不清焦距,全身就像是被拆散再拼接起來一樣,他只記得自己在波本的住宅被炸彈炸傷,這是被救出來了?

「你醒了。」這聲音充滿疲憊,風見偏頭看向自己的身側,但頭疼的痛楚讓他嘶了一聲,「降谷先生……?」風見只能看見模模糊糊的影子,「醫生說你的眼睛被碎片傷到,要過幾天才能看清楚,幸運的是對視力沒有太大的影響。」降谷安慰的拍了拍他,但風見卻不是在意這件事情「降谷先生,組織怎麼樣了?其他人呢?」

降谷沉默了一會,正當風見把心提到嗓子眼時開口「他們受了很重的傷,現在還在加護病房,如果好不了的話或許也無法當公安了。」,「至少還活著......」這是風見最關心的一點,如果他們死了,風見認為自己會愧疚致死。

「組織的事你不用擔心,好好的養傷,我等你回歸工作崗位。」降谷語調柔和,讓風見有些不習慣「好的降谷先生,如果有任何情況拜託通知我。」風見想要知道組織到底能不能受到制裁,「我會讓你知道的。」降谷把想掙扎著起身的風見又按了回去,「病人就要有病人的樣子,其他我來處理。」

降谷之前在苦艾酒威脅警察醫院有炸彈時第一時間通知了黑田管理官,也得知了風見與幾個部下重傷被送入醫院的消息,他不知道琴酒要怎麼殺他,但這種躲在暗處並不像是琴酒的作風,而黑田管理官立刻派防爆小組前往警察醫院卻沒有查到疑似有炸彈的地方,降谷得到的那份名單也是真真假假,但真的部分降谷認為都已經是組織的棄子了。


「該死,被擺了一道嗎......。」降谷這幾天都在風見的病房裡辦公,他徹查了名單上的組織釘子,卻發現部分人下落不明,而另一部分被零快速的控制,組織滲透進公安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臥底名單暴露只有危險兩個字形容而已。


經過這幾天的休養,風見的眼睛漸漸的恢復,但還是看不清楚,因為他的眼鏡在爆炸中碎裂了,受傷的腳也逐漸康復,已經可以緩慢走幾步了,「風見你以後得小心點。」降谷闔上了電腦,一手扶著準備起身的風見「我一直都很小心了,降谷先生。」風見苦笑,他沒有想到組織居然把炸彈藏在沙發裡,差點賠掉了他的命,「我現在只有你了,所以你要趕快康復,跟我一起剷除組織。」降谷摸了一下風見包著紗布的腦袋,風見用力的點頭「我會的,降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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